2001年,他完全失明。他说:“若只是失聪,我仍可坚持不依靠其它人,争取独立生活;但当知道视力会逐步失去,我明白在这场自我争斗下,会最终失败,生活上将要面对更多困难,而这困难是无休止的,更会随着我一生而存在。”